承霖的部落格

搯花

怎么说呢。

布谷鸟的叫声越来越响亮悠扬,随着还有乌鸦、喜鹊跟着哼哼,路上有好些学长们在散步,想起 “早起的鸟儿有虫吃”,但是猫猫们也不吃虫子为啥起这么早呢……

外面很凉快,赶早八也不愿切换快步状态,晃晃悠悠的,慢慢享受着清凉的夏日早晨,比起白天三四十度的气温,还有炎炎烈日,这一片刻也显得很难得了。

早晨

 上完课准备回校开始地速成NLP,得知亲戚忽至,于是——

植物园一条线排着,十来重瓦屋,玻璃墙,钻切来得十分明,太阳底下更有一种光泽,表示这里总是兴旺的。虽然只有我们三个人。屋后竹林,绿叶堆成了台阶的样子,倾斜至河岸,河水沿竹子打一个弯,潺潺流过。这里离花才是真近,中间就只有河,馆的一段正对了竹子临水而立,竹林里一条小路,金鹰上也窥得见,不当心河边忽然站了一个人——南山上老头出来赏花。仿佛不会说水清竹叶绿——城下人亦望城上。

城

sun

这样的花,总觉得有一个东西是深的,碧蓝的,绿的,又是那么圆

还有那比我大大得多的优雅龙舌兰——多半是黄昏时,孑然一身,躲着剑下贪凉,(热带植物贪凉?)于是惊动一声乡愁。

水人的栀子也好——小林的心里又渐渐滋长起花来了,我们双眼对双眼,这时的点金指就很萧瑟。

—见山──黑不了的青天

[???]不见的图图。


下一次的欢愉得是暑假了

池塘生春草,
  池上一棵树,
  树言,
  “我以前是一颗种子。”
  草言,
  “我们都是一个生命。”
  植树的人走了来,
  看树道,
  “我的树真长得高,——
  我不知那里将是我的墓?”
  他仿佛想将一钵花端进去。